我筆寫我醫

朱增祥-身懷絕技,有特殊本領的中醫大師

二零零二年聖誕前夕,我和太太去銅鑼灣吃飯,在回家途中,她突然左膝疼痛,不能走路,在馬路上站了半天還不見好。好不容易乘計程車回來,仍覺活動困難。身為醫生,我給她進行了多方面治療,包括按摩、推拿、針灸、熱療,敷止痛膏‥‥‥但幾天過去,仍不見好。她自幼有脊柱側彎,一側腰肌已有萎縮,經常腰痛,曾看過多位專科醫生、教授,沒有甚麼理想療法,但這次膝關節出毛病還是第一次。膝關節既不紅,又不腫,就是疼痛不能活動。在無奈的情況下,我們去看朱增祥醫生。因為她行走困難,計程車的座位太低坐不得,故不得不一瘸一拐地改乘巴士,側靠在較高的座位旁。平時只需十分鐘的行程,結果用了差不多一小時。

朱醫生替我太太檢查後,診斷是「脊柱錯位」和「筋縮」。第一步治療是拉筋,鬆弛以後再進行復位,前後加起來治療時間不到五分鐘,後來朱醫生讓我太太站起來活動。使我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可以行走如昔,不再疼痛了。我們由北角自如地走到銅鑼灣。如果用「手到病除」、「妙手回春」來描述,一點也不誇張。朱醫生還教導她每日進行拉筋的鍛煉方法,一年過去了,不但她的左膝關節再沒有疼痛發作,而且連腰痛也消失了。困擾她幾十年的脊柱側彎造成的腰痛,似乎也不復存在了。

在這種療效突出的治療方法的鼓舞下,我也開始了拉筋鍛煉。在一九六七年,我因一次下蹲時間較長,造成激烈腰痛,被診斷為腰間盤突出症。當時連翻身都覺困難,每逢咳嗽、打噴嚏就造成劇痛,即使立刻用手按住腰部,也不能緩解。我被送往住院,用了多種療法,包括局部封閉理療、牽引、針灸等等,症狀雖減輕,但不能完全緩解。然後經過中醫的推拿治療,在每週三次,約十次後可以站起來,先後做了八十次中醫推拿才有所緩解。但稍有不注意,腰痛即復發。先後已多次。每次疼痛均向臀部及左腿外側放射。

十五年前再次復發時,經磁力共振(MRI)檢查發現腰間盤突出頗嚴重,曾一度考慮動手術,但反覆權衡,終未決定開刀。以後隨著年齡的增長,腰痛的發作雖有減少,但仍受到腰部疼痛的困擾(例如拉重物、下蹲時間稍長‥‥‥)。

在朱醫生的指導下,經過每天的拉筋鍛煉,我的腰痛逐漸消失了。而且原來的駝背也挺直了。這種由朱醫生發明的拉筋鍛煉,簡單易行,又有實效。我介紹此法給諸多年老腰痛的病人,凡堅持者皆有效,且無一例發生副作用。

錯位及筋縮,這是我由朱醫生那裏學來的診斷。我雖然已做西醫五十年;學習應用中醫也四十餘年,但在過去我對此病症完全陌生。這原來是一種併發率相當高的疾病,給許多病人帶來痛苦和生活的不便。朱醫生的療法具有突出療效,快捷奇妙的效果,而且大多數病人經一次治療即可解決問題。我認為朱醫生是一位身懷絕技,且有特殊本領的中醫,他的診斷理論、治療方法應發揚光大,使衆多病人得益。

查良鎰
L M C H K
註冊中醫師
Prof. of Medicine
Corresponding Member of ASGE
International Fellow of ACG.
Visiting Prof. of Univ. Sch. of Johns Hopk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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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原因的胸椎錯位及筋縮

癸未年最後的下午,經消化科專家的長輩引薦下,認識了朱增祥大夫。

基於長輩的介紹、信任,我即時冒昧地央求首次謀面的朱大夫為我施以仁術,期望在甲申到來之前,卸下苦纏五年之頑疾。

五年前,不明原因的情況下,我的左上鋸肌(the serratus posterior superior muscle)及左肩胛舉肌(the levator scapulae muscle)的部位出現持續鈍痛,並伴隨上背部痠重感,在勞累及精神緊張時尤甚。而左上肢過伸時,更可在左肩胛脊三角(the triangle of the scapular spine)與背部的骨性胸腔(the bony thorax)之間聽到和觸及震動和磨擦。而左側斜方肌(the trapezius muscle)的肌張力亦明顯較右側的為高。

早年畢業於醫科亦行醫多年的我,曾為此疾經歷各種檢查,遍求中港及海外的中西專科名醫。他們對此疾有不同的推測:有的認為是肌腱結節,有的考慮為肌肉勞損,亦有的說是肌肉鈣化所致,但從未得到明確的診斷,更未得到相應的合理治療,病情當然亦無從改善。

朱增祥大夫簡要地詢問我的病情後,讓我嘗試做俯身彎腰等幾個動作,並檢查了我運動系統的數個生理功能,診斷為「筋縮」和「錯位」,然後讓我放鬆全身肌肉,乾脆爽快地一邊為我施行一系列的手法,一邊教導我日後如何自行練功以鞏固療效。不消十分鐘,當我從治療床走下來時,左肩背部的鈍痛及緊張感明顯減輕,上背部的痠重感完全消失,整個人自覺輕爽許多,肌肉關節彷彿恢復彈性而生機勃勃。

朱大夫的整個診療過程如行水流雲,一氣呵成,體現著醫學與藝術的和諧統一。

上面提及的「筋縮」和「錯位」,並非西醫和現代中醫的「肌肉痙攣」和「脫位」。在不自覺下受到西方文化的深遠影響的現代中國人昔非今是,遺忘和放棄了自己民族優秀古老文明與中醫文化,以為只要是傳統中醫範疇內的疾病,都可以用現代的科技和工具診斷和治療。然而,縱使有相應的主症和主訴的客觀實在放在我們的面前,我們卻無法借助X-ray(X光檢查)、MRI(磁力共振)、ECT(電子計算機掃描圖像)為中醫的「筋縮」和「錯位」找出現代人所認同的病理變化,從而對之缺乏現代化的認識。情形就如全世界至今仍未能解釋中醫的經絡實質一樣。

正如朱大夫對包括中醫在內的現代醫療體系提出的批判所指出:醫療服務最應該解決的問題,是病人感到不適的主訴。

現代醫療卻不解決患者眼前的當務之急,放著傳統的中醫文化瑰寶不用,卻去搬弄極為複雜和昂貴的現代科技工具,以尋找現時很可能仍未能找到的「診斷」,將簡單的問題複雜化,這實在不是醫者之所為和醫療服務的宗旨。

當然,崇尚傳統中醫的朱大夫並不抗拒西醫和放棄對傳統的革新。他認為有的疾病該由西醫診治的,就應由西醫診治。更應根據疾病的不同,讓中西醫各自揚長避短,造福人群。

中醫當務之急是承繼它而不是去變更西化它!否則,傳統中醫裏面的文化瑰寶就會隨時間消失於無形,我們將對不起先人,亦對不起我們的後代。

包括本人在內的無數被朱大夫治癒的病人,是大量的事實證明:朱大夫正就是現代中醫界中為數稀少的懷寶人,他的文字就是對他所懷有的中醫瑰寶的心血描述。

人在痼疾下被束縛了多年後,突然一下子被解脫出來,這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真被我經歷到了。我實在不知如何向朱大夫道謝,唯有將整個經歷及結果如實地記錄下來,作為一個原始檔。

香港中文大學中醫學院助教
謝和於甲申年正月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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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疾歷程記

奇蹟出現在我身上,但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一九七五年,我中學畢業後,跟隨祖父母、父母、弟弟及三個妹妹一家九口移居美國,祖父是美籍華人,久居美國,預早已經在紐約購買寓所給我們居住,抵美後,弟妹分別進入學校就讀,我和母親都外出工作幫補家計。

一九九八年,我結婚後隨夫婿移居三藩市,並在MACY(美時)百貨公司任職化妝師。那年公司舉辦展銷會,化妝部的佈置工作就落在我身上,有關飾櫃清潔、貨品分類、標價陳設、登記等,忙得不可開交,可能是搬運飾櫃時,用力過度,一時大意擦傷了右手手臂,連衣袖也給擦破了,血流如注,痛入心脾,同事急拿藥替我止血,用繃帶包紮好傷口後,我繼續展銷會的準備工作,直至放工後,我拖著極度疲累的身體回到家中,洗了個熱水澡後,倒頭便睡。

第二天本想如常起床上班,卻訝然發覺自己周身酸痛,手足無力,倒了杯開水,一拿上手就摔碎地上,重做一次也是如此,手臂已無力使指,昨天擦傷的部位,發炎紅腫。我意識到病情嚴重,向公司請了假,丈夫陪我去看醫生,骨科醫生的診斷認為是過份運動後引起骨質疏鬆,替我包紮好傷口,給了藥後叮囑我回家休息,有需要時再往覆診。回家服藥後,傷痛不但沒有減輕,傷口腫痛反而加劇,頸項感覺麻痺,我再向醫生取得七天工傷假期。可是,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一星期很快過去,我強忍著一切痛楚和包紮著的手臂,讓丈夫駕車送我到公司。值班是要站著的,八個鐘頭的工時,有渡日如年之感。下班回家後已疲累得不成人形,躺在床上,半身麻木,頭痛得要命,全身肌肉不斷抽搐,眼袋浮腫,四肢冰冷,眼看病情危急,丈夫立刻送我入醫院急症室。醫生照例量度血壓,抽血檢驗,但查不出病因,給我服食一些鎮靜劑,睡了一覺,病情稍為穩定,醫生再給我藥後就著我出院,我無奈回家。

公司用人,急如星火,我被迫離職,一心在家養病,每天看幾個不同科的專科醫生,每週做三至四次物理治療,每次更換一個醫生都覺得很有效果,數月後又信心盡失,要命的是我外表看來很正常,有苦只有自己知。我失去職業,耗盡金錢,無奈是丈夫的支持,親人的慰藉,都無助我無休止的肉體痛苦,我瞭解到生命的脆弱,人生觀有了徹底的改變,我做好了撒手塵寰的一切心理準備,然後心安理得去接受命運的安排。

怎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個令我震驚的消息,由婦產科醫生傳來,說檢查出我已有個半月的身孕,並叮囑暫時停服一切藥物,等候醫生指引。消息傳來,令我一則以喜,一則以懼,喜的是丈夫十分喜愛孩子,我滿足了他的願望不必太憂慮,恐懼的是曾服用的藥物不知會否影響胎兒的成長,再說如果自己不幸離世,遺下單親孤兒又於心何忍,在胡思亂想下,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大清早起床,趕著往接受婦科檢查及各項特殊護理,接著又要分頭去見專科醫生進行另類治療,往後每天的時間都讓服藥、見醫生、做物理治療等佔據了。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出生了,是個白白胖胖的女娃娃,我開心得連生產時的痛苦也忘記了,我實現了丈夫的願望,就算自己死了也無憾,這是我染病以來最歡樂的一天,我向上帝感恩,向醫生感激。

產後在家護理,總以為對我的隱疾會有幫助,但事實卻相反,擦傷了的皮膚,雖已癒合,但背痛加劇、頭痛依然,以後更陸續出現頸筋突出、眼袋腫脹、視物有重影、背肌僵硬、下巴歪斜、手足麻軟、呼吸困難等等症狀,醫生的診斷,有說是類風濕關節炎,有說骨質疏鬆,有說是骨骼移位,也有說是心理作用,要看心理醫生,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始終無法確診斷症。

面對藥石無靈,群醫束手的局面,我也六神無主,只好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家裏多了個小娃娃,更增加忙亂,幸好丈夫是個電腦從業員,許多工作都可以在家中處理,減輕我不少負擔。

多年以來,我被病魔糾纏得心力交瘁,大有萬念俱灰之感。

彷彿是幸運之神垂憐,妹夫從朋友口中打聽到香港有位朱增祥醫生,醫治我這類病例有心得,他給了我朱醫生香港診所的地址,鼓勵我往香港就醫。我覺得很諷刺,美國醫學昌明為世界所公認,香港名流钜富患病都千山萬水來美就醫,我則反其道而行,不過我受病急亂投醫的心態驅使,決定一試。當時我父親婆婆都在香港,我返香港,不怕無人照顧,丈夫才放心讓我成行。二零零三年十月,我飛抵香港,第二天便急不及待按地址找朱增祥醫生,朱醫生的診所設在一座大廈的二樓,近門就是診症室,陳設簡單,但極高雅,牆上掛著幾張名人字畫。朱醫生是個五十開外、中等身材、具學者風範的中年男子,我說明來意後,他滿有把握地引領我進入醫療室,室內設有一張寬大的病床,朱醫生說:「我替你手法治療,過程中你可能要忍受一些痛苦,如果你痛不能忍,可以叫停退出,取回診金。」我遵囑躺在病床上,手足向上伸展,他用力捉著我的手腳,不斷左右搖動,上下牽引,我登時痛如刀割,所幸我忍受痛苦已成習慣,一直沒有叫停,約半小時的療程完結後,朱醫生叫我回家休息,不用覆診,也沒有給我任何藥物。

說真的,我對這樣簡單的醫療方法,實在沒有多大信心,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舊地重遊散散心也是值得的。

第二天起床,突然感覺精神百倍,步履輕盈,手腳活動自如,身上痛感全消,整個人有如脫胎換骨,奇蹟出現在我身上,但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立刻更衣,往見朱醫生,懇求他替我再覆診一次,因為明天就要返美,不知何日再回港,朱醫生沒有拒絕我的懇求,我又得到多一次的醫療服務。

回美至今,已逾半載,舊病並無復發,身體康強如昔,活力倍增,最近我還投資在三藩市開辦了兩間影帶租售店,生意大好,女兒已入學讀書,一家生活愉快。

現在每天縈繞腦海中,一生難忘的還有兩件事:一是我恩同再造的朱增祥醫生,二是我深信世間確有「奇蹟」這回事,香港有朱增祥這位名醫,香港人有福了。

 

馬潔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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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腰間盤突出症治療的重新認識

我是上海某建築設計院的一名高級工程師,從事設計工作已有二十多年,由於工作的特殊性,需要常年扒在工作臺上或坐在電腦前設計圖紙,特別是近十年來,上海在改革開放的大好形式下,基本建設發展迅猛,為滿足建築設計市場的需要及施工現場進度要求,我經常是保持一種姿勢坐在電腦前連續十多小時畫圖紙,長期如此,我開始感覺腿腳痛,從腰部向腿部側面放射式地疼痛,並逐漸感到發麻,還難以下蹲,經過CT拍攝後,醫生診斷我得了“腰椎間盤第4與第5節突出”,屬於職業病,確診至今已有十年。

十年來,我到好幾家醫院求診,經醫生介紹,曾經每天早上在上班前到某區中醫推拿門診部做牽引,理療及推拿,時間長達一年,但療效不佳;我還到某地段醫院專科門診去打針,依稀記得針藥水是由B12,地黃等中西藥組成;我還根據某報紙報導,到某區老年醫院去打針,乳白色的藥水灌注入針筒內,針頭足有五寸長,往腰椎處打進去,頓時會感覺腿麻木至腳跟,以致兩小時內不能行走,每星期打一針,打了兩次後,沒有很好的效果,我害怕這種治療方式,便又停止了就醫;醫生還建議我開刀治療,但由於我工作繁忙,一直抽不出時間,同時也覺得腰部神筋太多,萬一失誤會導致癱瘓,漸漸地我對自己的腰椎病失去了能治癒的信心,我的病就這樣一拖再拖,病情時好時壞,斷斷續續反復發作。

今年六月,和朋友聊天時,無意中向她透露了我的病情,熱心的朋友告訴我她哥哥從香港到上海來了,並向我介紹她哥哥—朱增祥醫生是香港著名中醫骨科醫生,可以為我治病,我想,我的病也許能治癒了,於是朋友便將我介紹給朱增祥醫生。

朱醫生的治療方式果然與其他所有曾為我治療過的醫生不同,他認為我的病是由於長時間保持同樣的姿勢,以致腰部至頸部的骨頭錯位,他要用正位的方法為我治病,他讓我平臥在硬地板上,頭朝左側,並要求我全身盡可能的放鬆,然後他用雙手從我的腰部全力地向上擠壓直至頸部,我感到有一股氣流朝頭部發射,腰至頸部的骨頭有咯吱咯吱聲響,連站在一旁的人都能聽到,五分鐘後,朱醫生讓我站起來,並試著下蹲,我站起後感覺腰腿有久違了的輕鬆,和來就醫時的感覺已完全不同,先前的痛楚消失了,更神奇的是我竟然能夠站起蹲下自如,朱醫生還囑咐我一定要每天堅持做腿部拉筋運動,使腰腿痛不再復發。

離開朋友家的時候,我已經全身舒適,一身輕鬆,朱醫生真是妙手回春,竟然能在短短幾分鐘內治癒了困擾我十年的病痛。

今天我寫下次文,是為了讓更多和我一樣的患者能更瞭解自己的病情,並且要有治療治癒的信心,同時,我萬分感謝朱醫生治癒了我的病,並祝他身體健康,繼續幫助更多像我一樣的患者。

繆興

2005.7.於上海

朱醫師註: 謝謝。繆興女仕從滬網郵的函件內容寫得很實事求是,公評真實,現在就是需要說真話的文章,把當前因為用電腦時坐姿不正而造成各種各樣的病痛寫出來。皆因這種在全世界各國凡是有電腦的地方都會發生的病症,許多醫患者卻不知因由,葯石無靈,目前的中西醫對錯位筋縮的問題很少研究,也不理解。我不是為了我自己,為的只是這些投醫無門、吃盡苦頭、無可奈何的苦惱人。

還要指出一點,繆女仕亦有尾骨錯位,所以做脊柱復位手法後,還幫她撥了尾骨,這樣全部問題才是初步完全解決,以後的一切,需繆女仕自己照我的書上介紹的方法去做,每天拉筋是非常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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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迷惘中我看到了希望

數月來,我吃過和貼過多少種治療關節炎、腰腿痛的中西藥和膏藥,均無濟於我的病,正當我為了兩腿行動不便,陷於極度苦惱、幾乎灰心喪氣的時候,同學查良鎰大夫介紹給我一本書,就是朱增祥醫生所著的《錯縮談》。我仔細地閱讀,其中有查大夫和其家人的親自感受和治療效果,毫無疑問我相信我的同學,但是,我想一人有一人的特殊性,人家能用的方法,能治好病,人家吃過有效的藥,對我就未見得能行,這是我幾個月來吃藥、做各種治療得出的結論。做手術嗎?最後的法寶就是換關節了,對於我這七十多歲的老人,太難接受,不說交待在手術上,也可能癱在病床上,因為我是個醫生,資訊比較靈,四面八方聽到許多做人工膝關節後的效果,好的有,但壞的也不少,我的同學做完兩年還沒上班,這些惡性刺激,更加強了我不做手術的信念,可是我總不能不治,坐等厄運降臨吧!

我帶著試試看的想法,接受了朱醫生的鍛煉方法—拉筋。自今年三月每天認真做,開始是很困難,拉筋真的很痛,而且還拉不到位,一兩分鐘就堅持不下去了,咬牙吧,再努力,開始兩分鐘,過幾天三分鐘、四分鐘......七分鐘。就這樣逐漸增加,大約經三個月的過程,我才能達到每一動作十分鐘,在這段時間裏,我不斷得到朱大夫和查大夫的指導和鼓勵,從實踐中,我親身體驗了拉筋的好效果,而且自鍛煉開始就停止了一切藥物治療。我的腿已從今春只能走小碎步,膝關節只要遇冷就僵硬,在春天的冷空氣裏都站不穩,只要有人輕輕一碰就會跌倒,摔過幾次了,連站立十分鐘也堅持不住。現在則不然,熟悉我過去病情的人,都說我的腿真是好多了,走平路已看不出異常。我仍堅持每天鍛煉,已成習慣,離不開拉筋了。最近查大夫看過我,認為我還能進步,更給我增加了信心。

這一切都歸功於朱增祥醫師的滴滴心血,總結出了一套精湛、實用又簡捷的拉筋方法,這是他多年行醫醫術、醫德的結晶,我不必再用什麼美麗的詞藻誇獎他,因為對醫生來講,治好病人,就是對他最好的讚譽和最大的安慰。

最後再一次感謝朱增祥醫師,並祝您長壽!

此外,您的書不僅在香港、還應在全國發行,太多的老年人需要它了。

楊雲
(原北京積水潭醫院眼科主任醫師,現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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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朱增祥醫生致謝

幾年前我右膝蓋常常疼痛,上落樓梯更甚。每到星期天家庭樂日時,丈夫喜歡帶同小孩子到商場逛逛,給他們看看新環境及新事物。但不到一句鐘,我已好像老婆婆一樣,腳步浮浮,全身無力,見到商場內的椅子,便開心不了。當時,我心想如果再行的話,必定暈倒下來,便叫大女兒快行一步,幫我「霸椅子」,讓我可以休息等待他們逛完後回家。

後來約見私家骨科醫生,X光檢查說膝蓋磨損,要做物理治療一段時間又要吃藥,但都未見好轉。後經介紹看政府骨科醫生,那次令我真的印象深刻,一枝又長又大裝滿藥水的針筒向我的右膝插入,真是痛楚難忍!還有每天見到幾款大大包要吃的藥丸,真是怕怕呢!

最後,經妹妹介紹約見朱醫生,說是一位只須給我醫治一至兩次又不必吃藥的醫生。當初抱著試一試的心情,看看是否真的有如此了不起的治療法。結果,「是真的」。經朱醫生檢查,謂是兩腿筋縮及胸椎錯位引起膝關節腫痛,在我的背上按壓幾下,並聽到聲音,然後再拉筋,便叫我回家。我依他所說回家後每天繼續做拉筋運動,很快便復原起來,毋須在家庭樂的日子裏「霸椅子」來坐。

香港有一位如此了不起的醫生,真是我們的福氣。

朱醫生,多謝您!

孫淑華致敬
二零零四年三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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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一九九五年,我的尾龍骨移了位,整天坐立不安,受盡煎熬。在香港遍尋名醫,甚麼西醫、骨科、物理治療都嘗試過,三個月不斷的嘗試,只換來不斷的失望。當到了打止痛針亦不奏效時,醫生說只好開刀做手術,而手術後亦要臥床休息三個月。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我只好向老闆請假,並準備接受手術。

老闆聽到我的情況後,立即將朱增祥醫師介紹給我,著我一定要找朱醫師看看。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我戰戰兢兢的到達朱醫師的診所,猶記得當時朱醫師給我一種擁有強大信心,去治好我的毛病之感覺,結果,難以置信地,只經一次的治療,朱醫師就將困擾我多時之毛病完全治癒。

朱醫師難得之處,在於他永遠站在病人一方,努力地為病人設想,他從不拖症,讓病人能得到最好及最快的治療。他對求醫人士往往一視同仁,對於有經濟困難的人甚至作出義診。記得曾有一位年老的婆婆到來求診,朱醫師二話不說便背著她,從地下經過長長的樓梯再走至診療室裏。

衷心感謝朱醫師的悉心治療,他除了是一位有醫德的好醫師外,更是一個心地善良、令人敬佩的長輩。

蘇嘉美
二零零四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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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朱醫師

我是個爬格子討飯吃的人,由於經常要伏在案頭工作,十多年下來,頸、背、腰和手都有不同程度的勞損,有時發作起來,那種腰背酸脹,手臂發麻的痛楚,外人根本不能明白。

十多年前初發病時,遇上了一位姓潘的老中醫,他說:「下樑不正上樑歪,上樑不正下樑歪,在治療時,尤其長期病患者,都必須從整體入手,檢查整條脊骨及作適當的復位,但在三幾次正位後,病者必須自我鍛煉,強筋健絡,才是治本之道。」

很可惜,我沒有完全依照他的吩咐去鍛煉,更不幸的是,一年多後再病發時,潘老中醫已告老歸田了。

過去十多年,我尋尋覓覓。由於工作的關係,加上內地開放,我有幸遇上不少「神手」、「魔針」的「大內高手」。老實說,他們確有獨到之處,但大部份在治療時,都是頸痛扭頸,腰痛松腰,絕少作整體的檢查和治療。

對於「整體檢整」法,我曾請教一位相當有聲望的脊椎專科醫生。他說:「一次過調整太多關節,病人會受不了。」跟著是一大堆醫學理論。

中國人很講緣份,看醫生也講「醫緣」。我與朱醫師的「醫緣」,是始自他的著作《錯縮談》。

今年六月下旬一個炎暑的中午,我在中環三聯書店打書釘,首次看到《錯縮談》這本書,名字很古怪,隨手揭揭,卻愈揭愈精采……書中大部份內容是病人的本身敘述,他們在接受了朱醫師的全面檢查和復位後,病情都得到紓緩,甚至是馬上痛楚遠離。最難得的,是朱醫師把「拉筋」的方法,毫無保留刊印出來。

我不清楚自己是否第一個看了《錯縮談》後摸上門的病人,大家可能認為這有點冒險。但相對從前,我這次的信心強得多了,因為我起碼從書上,已認同了朱醫師的方法和理念,也許這便是「醫緣」了。

朱醫師的診所位於北角老區,內裏沒有華麗的裝修,沒有脊椎醫生那張價值數萬元的油壓整脊床,牆上掛著書中那幅「四代為醫」的畫卷,一切都來得傳統樸實。

朱醫師第一句問我:「你信那本書?」我答:「信。」

《錯縮談》的病人沒有說謊,朱醫師以純熟的手法,替我檢查整條脊骨及作適當的復位,不單如此,他更一次過替我年前跌傷過的尾骨,作了治療。

為了這短短的幾分鐘,我等了十年……在案頭三天,肩背的脹痛明顯少了,現在我每天都堅持拉筋二十分鐘,對朱醫師的療法,我很有信心。

黃有輝
二零零四年七月九日

朱醫師註:黃先生除了曾跌傷尾骨部位外,因為長期伏在案頭工作時,所坐的椅子又太高,所以不正確使用電腦的姿勢使頸椎、胸椎、腰椎、腕骨等全都錯了位,引致兩手麻痹,而且他又患有筋縮,因此經常感到全身痛楚不適。治療復位後,他必須先改正各種不良的姿勢,並要堅持每天做拉筋鍛煉,才可鞏固筋骨,減低再次錯位的機會。希望今次他能依足我的指引去做,免得再次前功盡廢!

另外,即使身上只有一節椎骨錯位,已足以令患者感到不適,所以診治時我會徹底幫病人根治,否則,身體其他部位亦會感到不適,漸漸令錯位部位愈來愈多,病症亦愈來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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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雖然認識朱醫生只有短短一年半多的時間,但他的醫術巳令我「永遠難忘」、「心服口服」,讓我知道人間總有希望,世上真的有活神仙。

有一次我的姨姨與一位數年沒有聯絡的友人見面,從對方口中得知他多年前因打網球而弄傷了腳,從此走起路來也像是長短腳。他曾看過無數中、西醫和物理治療醫生,但腳傷絲毫沒有改善。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他聽朋友說去找朱醫生,結果不枉此行,居然真的給朱醫生一次「搞掂」了!自此,他行動自如,健步如飛,更能夠重投喜愛的網球運動。

得知此事後,我的姨姨立刻致電給我,叫我也帶妹妹去試試看。妹妹在七、八歲時,不小心在椅子上摔倒跌在地上,弄傷了尾骨。至今十多年來也坐立不安,性情煩躁,坐下後左搖右擺、前俯後仰,周身不適,不能安定,痛至腰背也不能伸直。看到她這樣的情形,我也為她憂心,可惜愛莫能助,因此尋訪了很多不同的醫生,但病況始終沒有好轉,痛苦依然。那次只本著試試看的心態,我和姨姨陪她去找朱醫生,心想行不行也罷,總算是有個希望。

朱醫生用了數分鐘替她治療,把她的尾骨推正復位後,她高興地說:「沒事了,還好像高了點呢!嘻嘻!」我和在旁的姨姨也看得目瞪口呆,真的像看魔術表演般,大開眼界。於是我立刻跟朱醫生說,自己也有多年的腰痛,現在因正懷孕,痛楚更甚。但朱醫生因安全問題,拒絕替我治療,所以我只好咬實牙齦,忍耐多七個月,待孩子出世後,才去找朱醫生。

到了今年年初,我坐滿月便馬上去找朱醫生替我醫治。他手上真的有如拿著魔術棒般,在我身上運動數下,短短數分鐘,我的腰痛便治好了,當場感到精神百倍,如虎添翼,痛苦全消,更松了一口積了多年的「身心痛苦」之氣,頓時由心裏笑了出來,都不知應該說甚麼來多謝朱醫生。

我的情況一直保持著極佳的狀態,但由於長時間照顧女兒,始終難免會有腰酸骨痛、手痛、頸痛等毛病,所以很不幸地,我不但再次弄傷了腰骨,聯手肘也傷了。那天清早起來,發覺右手一點也不能動,像「廢」了一樣,痛楚非常,頓生驚恐之心,於是立即打電話給朱醫生,希望他替我醫治。但找了一大個清早,電話也沒有人接聽,心裏那份焦急和不知所措,真的不能用筆墨去形容。只懂得一直胡亂地想:「朱醫生是否聽不到電話?還是改了電話?」「朱醫生是否去了旅行呢?那我要等他回來,還是去找其他醫生?但真的不知找誰才好,與其找個庸醫,不如耐心忍著痛等他回來啦!」總而言之,滿腦子也擠滿了一大堆問號。

到了下午,我終於找到了朱醫生,原來他改了診症時間,現在每天只工作兩小時。那天見了朱醫生,知道手不是廢了,其實只是錯了位,治好後心情才能放鬆下來。

自朱醫生醫好我的妹妹那天起,我的丈夫、舅父、二姨、二妹和友人,也給我和姨姨介紹到朱醫生那裏去。我們不是要替朱醫生做甚麼宣傳,只是不想他們再浪費更多的金錢和時間,及早把患處治好,重做一個快樂、健康的快活人。

祝健康快樂!

陳澤茵及家人致敬
二零零四年十月三十一日

朱醫師註:很多為人父母者,都要照顧嬰孩,但如果料理孩子時姿勢不正確,很容易便會誘發起「媽媽手」、「媽媽肘」、「媽媽背」、「媽媽腰」等一連串的媽媽病,也就是頸、胸、腰椎及腕關節全部因抱小孩而錯了位。患者會感到腰背酸痛,周身不適。

陳小姐亦是因要照顧嬰孩,姿勢不當,而誘發一連串的媽媽病,感到腰酸背痛,痛楚非常,再引起少見的肘關節錯位,令到手部不能正常活動,若情況惡化下去,身體其他部位亦會感到不適。替她治療時,做腰椎推扳手法有異聲,胸椎按壓法第七節至第三節有異聲,腕骨拔伸手法有異聲,肘關節復位手法亦有異聲。手法復位後,痛症便會消失,她即時感覺輕鬆,右手亦可以活動自如。

「媽媽病」在香港社會是常見的多發病,在過去中國社會的勞動屬群裏則較少見。體力勞動者的筋骨關節,自小到大每天都在鍛煉,她們很少會患上這種病。但香港的婦女從小就鮮有勞動,運動也是有限度的,她們的筋骨肌肉缺少適當的鍛煉,所以發病率相對地高很多,這一點必須要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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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親身經歷―有幸遇到一位高明又高尚的醫生

從二○○四年十月起,在沒有任何明顯外傷的情況下,我開始受到嚴重腰腿痛的折磨,主要症狀是站立和行走時,腰部和右腿坐骨神經痛,一直向下延伸,堅持不了幾分鐘,就需坐下或躺下休息,後來才得知這叫‘間歇跛行’。它不但嚴重影響了我的生活質量,而且使我不得不取消二○○五年春季已排定的研究生課,難於參加各種教學和科研活動。

我趕緊就醫,拍了X光片,做了腰椎CT平掃和核磁力共振成像(MRI)檢查,診斷為腰椎退行性病變、椎間盤突出和椎管窄狹。根據處方服過根痛平和各種消炎止痛藥,貼過幾種膏藥,做過針灸和理療;還買了醫用彈力腰圍、哈磁五行針和利得紅外磁脈衝治療儀等。有些治療雖然可暫時緩解疼痛,但主要症狀卻不見好轉,且持續加重。請教了多位醫生,又查閱相關醫書和資料,‘如果經半年保守治療仍無效果,應該做手術’這個我十分不願意看到的前景卻出現在面前。於是我設法瞭解手術治療的相關情況,盡可能找到做過這種手術的病人,瞭解他們的經驗和教訓,還設法查訊近來正在發展的各種可能新手術方案。

我老兄是在香港的內科醫生,他說香港有一位身懷絕技、有特殊本領的中醫大師,有可能會解決我的問題。說也湊巧,二○○五年一月中旬,海峽兩岸的清華大學將在臺灣新竹召開一次全球華人的專業學術會議,我是會議的兩主席之一,必需抱病前往。路經香港時,老兄帶我看了中醫傷科朱增祥醫生。他診斷我的腰部沒有錯位,主要問題是‘筋縮’,只要堅持每天拉筋就能治癒我的病痛,他教我如何拉筋,又給我一本他的新著《錯縮談》。只需一次就醫及不用吃藥,這真是前所未聞的神奇醫術!儘管初次拉筋十分吃力,且未能拉到位,但治療後確有緩解的感覺,使我看到生機。當晚到達臺灣新竹後我就開始拉筋。第二天會議安排大陸來的代表到臺北參觀故宮博物院等活動,儘管我第一次來臺北卻無法同行,只好一人留在旅館,開始閱讀《錯縮談》,領悟其中的道理,就這樣開始了拉筋的療程。

事情的發展常非一帆風順,人們常說久病亂投醫,何況我長期受腰疾的折磨!回京後不久,有人介紹了一位‘自由醫生’來家上門看病,不料經‘推拿’治療後病情反而加重,只能一側臥床,不能翻身,爬在床上後很難再自主爬起來,常常夜不能眠!經與老兄和朱醫生聯絡後,拉筋被迫暫時中止,一個月後才逐漸恢復。

半年的時間很快在病痛中渡過,二○○五年四月中旬,我的一位博士研究生專門排了一整夜的隊,為我掛到一位知名骨科專家的門診號,根據我的症狀和片子,醫生明確建議手術治療,並為我辦了住院預約手續,等待病床。到五月上旬醫院通知可以住院時,神奇的事也同時發生,經過持續的拉筋,這時我的腰疾顯著減輕,從而堅定了繼續拉筋治療的決心。情況很快好轉,我逐漸更多地參加各種教學和學術活動。到了八月中旬,已能在病後首次赴煙臺參加全國性學術會議。九月二十五日朱醫生夫婦來京期間我已能邀請並陪同他們遊覽清華園,朱醫生高興地看到了我身體恢復的情況,稱讚我走路很輕快。我深切表達對朱醫生高明醫術和高尚醫的祟敬,對他表示衷心的感謝。十月二十七日我病後首次出國,到美國波士頓(Boston)參加國際學術會議,會後探親一個月並與女兒一家同游佛羅里達(Florida),直到美國最南端的島(Key West)。這一切都表明我的生活質量已完全恢復。

在主要症狀已完全消失後,二○○五年七月十五日我再次做了核磁共振成像(MRI)檢查,結果是‘腰 椎退行性變,L4/5L5S1椎間盤突出,L1/2椎間纖維環膨出,L4/5水平黃韌帶肥厚,軟組織椎管變窄’,與症狀嚴重時的結果對比,情況沒有變化。但我親身的經歷證明,朱醫生的診斷和治療是正確的,我發病的根本原因就是筋縮,這是因為自一九五四年我十七歲考入清華大學,畢業後一直都在清華工作,職業生涯產生了筋縮,而且照朱醫生的說法,我是‘嚴重的筋縮’,經過較長時間的拉筋,才使症狀逐漸減輕以致完成康復。我的親身經歷證明,只經歷一次就醫,免手術之苦,不用吃藥,就徹底治好了曾嚴重折磨我的腰疾,我堅信堅持拉筋會終生受益。這是多麼高明而又神奇的醫術啊!朱醫生全心為病人著想的醫德是多麼高尚而值得尊敬!

清華大學 查良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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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治療

我不幸地在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九日的交通意外中,撞傷了腰背部,自此便不能正常地活動。在意外發生前,我是一個健康、活躍好動的人,幾乎每天都做舉重、跑步等運動,然而這次的意外奪去我參與運動的能力,令我不能再如以往般滑雪、打高爾夫球等。這年來不停地求醫,除要做物理治療外,還要接受硬膜上的注射,每天亦要服用止痛藥和肌肉鬆弛劑。由於我的工作需要長時間駕駛和經常要搬抬重物,而服食大量藥物後又不適宜駕駛,故主診醫生要求我暫停工作。

先後不少於四名骨科專家診治我,做過磁力共振、椎間盤X射線攝影術、肌動電流圖等檢驗,得到的結論就是:接受手術是唯一或許能替我減輕痛楚、重返工作崗位的方法。我們商討「聚合手術」(Fusion) 及 Total Disc Replacement等不同的手術。

「聚合手術」是利用植入的骨骼,將接連受損椎間盤的脊椎融合一起,再用鈦金屬封合以防止移位,因此融合部位會失去活動能力,而且被連接的椎體亦要承受額外的壓力,這實在不是一個好的方法,但是除此以外,我們別無他法,直至後來找到 Total Disc Replacement這方法,這種手術在歐洲已施用了十八年,但當時仍未獲淮許在美國施行。這種手術是將受損的椎間盤完全移除,然後植入醫療塑膠製的人工椎間盤,施術後患處仍可有活動能力和相比下此法較為安全。由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起,這手術可以在美國本土施行,所以我們決定選擇這方法,並安排於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七日接受手術。

在四月時,所有事務已安排妥當,只是在等候做手術日子的來臨,就在此時,內子邦妮需到中國公幹。因為在手術後我會有一段長時間不能旅遊,於是我們一同前往。在旅途上,朋友保羅知悉我的情況,他建議我去見朱增祥醫師,並告知我朱醫師治脊手法與眾不同。朱醫師觀察我一會後,便開始診治,其治療方法是我前所未見的,我亦不了解當中因由。整個療程歷時約一小時,我即時感到活動度大了,腰背部亦覺輕鬆了很多,不過我倒懷疑這種感覺究竟能持續多久。

不過,現在我可以告訴大家,我一直遵從朱醫師的指示做,這種輕鬆的感覺不但一直持績,而且病況不斷改善,最神奇的是,他只診治了我一次!!

我無意想表示這是一個奇跡或是有什麼神靈介入,我只是知道自從我被他診治後,現在我已康復了八成。我已開始重做健身運動,亦因如此,我減掉了十磅多。雖然我已再不是那個發生意外前的我,因為我的腰背永不可能百分之百回復以往的樣子,但最想告訴給你們知的是,原訂在五月的手術現在已經取消了。我想也沒想過,我居然可以有能力再做跑步、舉重等運動,我真是十分高興在毋須受手術之痛下能再做我最喜愛的運動。即使接受手術也不能保證我一定可以復原,更何況做手術會有很多後遺症的。

我深信只要依足朱醫師和其著作上的指引做,我便可以繼續做我最喜愛的運動。我實在被朱醫師對患者那真誠、和他肯承擔的態度所感動,真是不知如何可報答他。由於在短短數天的上海旅途中,自行鍛煉亦已見到自己的病情有不少的進展,所以我極力遊說我的岳母一同由上海專誠來港探訪朱醫師,我們一到香港馬上到他的診所,然後翌日隨即離開香港。

多謝保羅介紹朱醫師給我,更感謝朱醫師無微的照料。朱醫師,你對我們一家的恩惠,我永遠也無法償還,但我應承你,我一定會將我在今次治療所學會的,轉告他人。

Rey MERCEDES
二零零五年十月

朱醫師註:Mr. Rey MERCEDES因為交通意外而令脊椎錯了位,筋腱產生反射性的收縮和痙攣,加上受傷後活動量減少,令背部大筋更嚴重縮短。雖然即時已有診治,但因錯位地方未有復位、筋縮問題沒有解決,所以周身仍然覺不適,且令病況日漸惡化。我給他的治療其實很簡單,先拉鬆其背部大筋,再用手法替他復位,對症診治就可以,之後的鍛煉就要靠他自己,繼續拉鬆大筋。

美國醫學昌明為世界所公認,香港名流鉅富患病都千山萬水到美就醫,無奈這麼簡單的病症,卻由於目前筋縮、錯位這個疾病不廣泛被認識或認同,而醫者又過於依賴科學技術等醫療檢查的結果,令患者除得不到最合適治療外,更無辜地受不必要的痛楚。唯希望在我有生之年,盡我之力,令更多更多的人認識筋縮、錯位這種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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